林海文在艺术沙龙上得以像个螃蟹一样,因为阿尔图尔被贝尔纳他们给拉住了,虽然面对林海文时不时投过来的善意笑容,他总是要跳一跳,不过到最后也没走过来。
“你可能是在巴黎艺术沙龙上最嚣张的华国人了。”博努瓦说这句话,倒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说的更加诚实一点,当看到那只荷兰刻薄鹦鹉的憋气样子,博努瓦是感到相当解气的。
“嚣张?”林海文露出震惊的表情:“我今天晚上难道不是表现的彬彬有礼,像个绅士一样么?”
对于林海文间歇性的自我认识不清,博努瓦都有点适应了。
第二天,科隆迪亚画廊就打来了电话,他们也许是打算早点打发了林海文,所以动作很快。
林海文获准去科隆迪亚临摹的消息,在巴黎艺术圈还是引发了不小关注的。
尤其是一些被拒绝过的人。
他们倒不是因为弗洛伊德作品,事实上,临摹一般来说,大部分是古典绘画技法的学习方式,类似弗洛伊德成熟期的作品,并不适合使用临摹来学习——毕竟他们讲究内心,讲究个性,讲究独一无二。科隆迪亚画廊还藏有包括委拉斯贵支、伦勃朗、戈雅等欧洲各国画家的古典作品,这些画作也很少被允许进行临摹——他们毕竟私人画廊,不是承当一定社会义务的美术馆。
“所以科隆迪亚,或者霍纳,是个抖”
圈子里,这样的说法时常有人提出来。
刚刚跟林海文大闹一场,结果脸面丢尽,不得不公开道歉。结果一转头,居然就给了林海文临摹的特权?
林海文可不管他是抖s,还是抖或者是被胁迫威逼不得不下海为了生活的特殊职业者,总之他来到了科隆迪亚的一间画室,有摄像头的一间画室——林海文对这个无所谓,他又没想要在里头找个金发女郎happy一下。
泰德亲自接待他。
“林先生,完成这一幅之后,你可以告诉我,我为你替换一幅。”
到底,这五幅镇馆之宝,还是不能够同时出现的。
林海文操作着手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泰德瞄了一眼,发现那是林海文的facebook,不过看不清他发了什么。
留下林海文一个人,泰德回到厅里。大早上,画廊非常安静,他想了想,登上了facebook,他早就关注了林海文,这会儿林海文的更新被挤到了首页第三条。
这是一条转发,对方是阿尔图尔阵营的一员干将,泰德记得,这个叫蒙德里的年轻人,似乎是装置艺术学院的一个老师?
“你的观点让人难以置信,看样子,你给装置学院的学生教的,大约都是嘿嘿嘿的时候,在菊花里插一支画笔,随着那种带着生命本源的律动,留下最具兴奋感的图案?上帝保佑你,一定要当心,而且请尤为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