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骑兵
萧瑟江天无寄处,漫有羌笛数声幽。
曾是,一个人,一杯茶,就可以从容地渡过长夜,以星为灯,以云为裳,以风为歌。
那时,漆黑的天地间,狂妄的无知和近乎骄傲的浅薄,冷然面对着潮生潮起,花开花落。
怅然天地,谁与言之。
蜗居曾经风霜满,烟蓑终得飞雨来。
一卷仙路,半世烟尘。问路上行人,贤者安在。曾指遍,大江南北。
许是冥冥中天意的安排,一次百无聊赖中的点击,一次意犹未尽后的残醉,引我入,春归地。
从此,天涯芳草,历历连天在目,至碧落有世外人低唱,至黄泉有不悔心长啸。看九万里云道不孤,八千明月挥洒,喜极而泣。
仙路诸友,才情惊艳者,文采飞扬者,悲欢满怀者,至诚至姓者,多似繁星,瀚若苍海,置身其间,顿生仰止。
无知时请友以教,可明其理;失意时与友相谈,可解忧烦;观友藻翰时可以击案高诵;聆友妙论时可以涤浴身心。交友如此,实乃人生得意之事。
南泽云霞蒸,北楼衔泥报。
仙
那个灵芝当饭,凤羽为帚;那个神域之内,唯吾独生的人,也有过年幼时候吧?也曾娇憨地向着某人傻笑过吧?白纸上,粉嫩的小手也曾笨拙地舞动过吧?
没有吗......
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吗?亘古的生命是不是就可以戳破世间所有的悲欢,如石火,似幻影。
当那把能斩断一切的慧剑落下后,心里便真的安宁了吗?不再有思念,不再有痛楚,就如庄严的山川,任沧海桑田,也是一语不发,漠然以对。
如果这就是天道,如果这样就能成神的话,我宁愿去死。至少死亡可以让我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没看见!我不知道!”
不要和我讲什么大爱无情,至理无言,我是个俗人,听不懂。汹涌的浪潮将无数的小鱼遗弃在了干沤的海岸,知道不可能将它们全部送回生命的故乡,也想请你出手相助,请你伸手拾起它,然后将它抛回母亲怀抱,哪怕只是一条,是的,哪怕只是一条,因为对这条鱼来说,很重要。
路
路有很多条,有正途,也有捷径,路旁可能是鲜花也可能是荆棘。我不是圣贤,失意时我会彷徨,黑暗时我会堕落。
注定要背负着诅咒的无双公子,他会选择怎样的路?血腥?残暴?无耻?或是兼而有之?我不恨他,也不可怜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可以无视一切的位置,确实有让人疯狂的资本,在这种诱惑面前,相信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权力,没有品尝过它的人没有发言权。入口时它很甜,上头时它很美,等你真的得到它,就再也没了什么束缚,什么规则,天地辽阔啊,可以尽情地飞翔了.......
醺醺间,你会感到天下都是你的......
也许吧,也许无双公子也曾苦苦地挣扎过,想逃离那个微笑的宝座,但他失败了。我也会失败,所以我恨我自己,我可怜我自己。
烟
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答案有很多,有人说是幸运。
一位才华横溢,绝世无双的少年将军初次上阵,被一支流矢击中,就此淹没在滚滚的历史长河里,不为人知。如果他能活下来,一定能威振四海,改写历史,可惜他死了,他所欠的也就是一点点运气,因此什么最重要也就一目了然了。
真是这样吗?
如果没有那支箭,同时也没有才华横溢绝世无双这样的能力,你还能知道他是谁吗?他还配谈威振四海,改写历史吗?
当幸运降临到你的头顶时,你作好了迎接幸运的准备吗?
灵漪作好了准备,当幸运降临时,她可以笑着面对未来的种种。汐影则完全没有,她将自己紧紧的关闭在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只在春华深深的时候,才偶尔从墙头探望两眼,随即又退了回去。什么神仙,什么龙女,统统在那个残缺的面容前败下阵来。放弃了一切希望,就象她的称号,风暴女神,毁灭是唯一的旋律。
醒言的到来是灾难,没有灵魂的共鸣,没有两心交融的柔情,事后更是chun梦一场,醒时无痕。难道就因为醒言是主角,此事就蜕变成了恩泽吗?能怨谁,是醒言?还是孟侯?为什么?为什么汐影当时不一刀劈了这个登徒子?
因为孤独,因为没有人能战胜得了孤独。从一开始,汐影就败了,没有了憧憬,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只能在一场场无凭的梦里反复地哭泣,醒言,不过是偶入其梦的一抹浮光。不用怨谁,是自己酿造的酒就应自己喝下。
当幸运降临到你的头顶时,你作好了迎接幸运的准备吗?
尘
往曰温柔几许,但愿斯人长醉;今宵魂梦屡惊,为是有月如泪
不愿,不想,也不敢再去看那天人永隔的瞬间,因为我知道既便是再一次的相聚,也只是为了再一次的分离。
不愿多想,不敢多想,只是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然后看云开云散,听笑语如常。只是当你捧起最后一杯为我所斟满的酒,我该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情才能将它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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