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痴蹲下身,抱住这丫头的脑袋,看着她的本样牙齿现在已经出现了一个空洞。牙齿不见的地方还有一点点的血丝。
“啊八!啊呼啊心!”
光
白痴捧着这丫头的脑袋,轻声询问。
小面包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似地。她只是想了想后,十分开心的举起右手,在白痴的面前摊开。
那是一颗小乳牙,就和这丫头一样,小小的,散发着纯白色的光芒。
星空之下,白痴轻轻抚摸着小面包的头发。他接过小面包手里的牙齿,看了看后,又再次放在小面包的手里。良久之后,才缓缓的说了一句:“面包,长大了呢。”
”啊峨!”
小丫头十分开心的抱住那颗乳牙,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开心了。
是啊,…她长大了。
每一天,每一天…她都会长大。
而自己,则是每一天每一天,看着她慢慢的长大。
这个过程虽然缓慢。但却十分坚定的持续着,没有一天、一分、一秒有过停留。
这个过程今后也将继续持续下去吧,,只要自己还能陪在这丫头的身边。还能继续照顾她,看着她。就能够继续看着她长大,长大,
只要,自己能够继续看着她”
白痴呼出一口气,抱着这丫头跳下树冠,回到树屋之内。房间内,蜜梨已经做好了晚餐,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此时,她正举着水壶给那个绿头发小女孩嘴里直接灌水。一切。看起来都显得很和平。
是的,和平……
要想继续看着她长大,就必须得到永远的和平。
要想得到永远的和平,就必须把那个钥匙组织永远的摧毁。让那些人再也无法来打自己和小面包的主意。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和小面包的永远和平,才能继续看着她,慢慢的。长大。
“陛下,想什么呢?”
在白痴稍有发愣的时候旁边的蜜梨说了一句。白痴回过神,轻轻的摇了摇头,坐在自己的座个上。
蜜梨让小面包坐好,然后在餐桌上放下两副碗筷。准备好之后,她就像往常一样,垂手站在一旁。
白痴看着蜜梨,注视着这个已经和自己同居了近三年的黑龙。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呼出一口气,说道:“你也坐下来吧。”
蜜梨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陛下,您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蜜梨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倒退一步。接着,她连忙跪了下来,十分慌张的说道:“陛下女奴”女奴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陛下可以打可以骂!但是女奴求求陛下不要赶女奴走好不好?女奴,“女奴”呜呜呜”
小面包呆呆的望着蜜梨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但白痴却是缓缓闭上眼,语气冰冷的再次扔出一句
“坐下,一起吃。这是命令。”
“啊?可是,可是女奴怎么可能有这种资格,能和陛下同桌”
蜜梨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可她一抬头,就看到白痴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这一下,她被吓到了。被吓到的结果,就是她连忙从自己的房间里搬出一张椅子放在桌旁,慌慌张张的坐了下来。然后咬着下嘴唇,稚嫩的肩膀微微颤抖,连眼睛也不敢睁开了。
白痴不习惯多说话,所以他也没有心情去解释太多东西。既然蜜梨坐下,那他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开始吃晚饭小面包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旁边的蜜梨和正前方的白痴之后,也是欢笑一声,张开那张掉了牙的小嘴,抓起一块辣饼,塞进嘴里。
晚餐在继续着。
蜜梨原本以为自己会受到太多的责罚。所以一直都是维持着一种十分紧张的状态。
可是…预期中会出现的殴打与责骂并没有出现,略微睁开眼。是眼前的陛下正在吃着自己准备的食物的场景。
没有,…打骂吗?
蜜梨慢慢的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旁边神情严肃的白痴。
今年,白痴已经十七岁了。
比起外貌依旧只有十五六岁的蜜梨,他显然已经从曾经的“弟弟”年龄变成了“哥哥”年龄。相比起三年前,他现在已经变得更可靠,更强壮了吧”
仔细回想起来。三年前再次碰面的时候。陛下可是铁了心的要杀了自己”那种直面死亡的恐怖,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能让她胆寒。
可是,三年后的现在”自己竟然已经能够和陛下一同坐着,然后,陛下还会吃着自己准备的食物,允许自己睡在陛下的身旁”
这样的事情,可以想象吗?
身为帝路哈刚的自己”一出生就必须接受姐妹互相残杀,甚至不惜杀掉自己的妹妹的命运才能够活下来的自己,“甚至在创造了黑龙帝国,也必须时刻恐惧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会降临这种事情的自己享受过这么和平的日子吗?
啪嗒,…啪被
白痴停下手中的刀叉,略微瞥了一旁的蜜梨一眼。只见这个女孩依旧没有动,只是肩膀颤抖,低着头,眼泪不断的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在她的膝盖上砸碎”
白痴没有理睬她,每个人都有自己可以保留的秘密。而且,在三年里面蜜梨都没有向自己下手,应该可以视她没有任何的威胁。为了将来能够对付钥匙组织,身为“龙”的她是一个很强大的战力。所以,还是对她好一点,等到将来她能够为自己出力。来的更好吧。
想到这里,白痴继续吃饭。相比之下小面包却是举着叉子,张着满嘴的辣枚酱,看着在那里不知为什么落泪的蜜梨,啊呼的叫着。
“我没事“公主殿下,”我”…没事…”
蜜梨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嘴角展现出一个简单的微笑。她取过手帕,替小面包擦去嘴角的那些辣板酱。小面包也是任由蜜梨替自己擦着,完事之后才笑了一下,继续吃着那些辣的一塌糊涂的食物。
是的”这样下去,我也能够有容身之所了”对不对?
只要躲在陛下的身后”即使将来我的母亲真的察觉到我,来找我了陛下也一定能够替我阻挡母亲陛下“对不对?
一顿和往日似乎没有任何不同的晚餐,结束了。
蜜梨也和平时一样,围上围裙,带着碗碟走到旁边的灶台开始清洗。小面包也是学着她的样子趴在灶台边,玩弄着那些泡沫,学着一起洗碗。
而白痴则是下了树屋,继续练习第四剑。恋情。
但是,很可惜的是,恋情这一剑总是让白痴摸不着头脑。那个有关恶魔的故事又代表着什么呢?
什么是恋情呢?
到底要怎样,才能体会到这一剑的真谛呢?
再一次,练到满头大汗。可白痴却依然无所适从。
就好像在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不管他怎么运用前面三剑的知识,都无法将这一钟融会贯通。看得出来,这一剑似乎有着和前面三剑完全不同的理念。可这种理念又是什么呢?
不懂”…
不管怎样,还是不明白,何谓恋情…”
收剑,白痴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右手,喘着气。
要想对付钥匙组织,除了智慧之外,实力也是绝对的必要。如果能够完全掌握六刷的话。说不定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收拾这个组织。
传授自己这套剑法的那个女人不是说了吗?只要学全六剑,即使是像她那么强大的存在也能够击败。先不去说是否能够毁掉钥匙,至少在保护面包的问题上,已经完全没问题了吧?
…对了,那个女人?
如果被能够再次找到八年前传授自己六剑的那个女人的话,那岂不是就可以立刻得到点悟?
没错如果能够再次找到那个女人的话,自己一定要正式向那个女人拜师。
一定要在她的指点下完全的学会六剑!
等一下,让我想想”当年的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征?
嗯”当年,她大概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么说,今年应该是二十四岁左右喽?
不,这个线索太笼统了。二十四岁左右的女性太多。再想”仔细想想。除此之外,那个女人还有什么特征?
黑色长发?
这也不对,头发可以剪,这根本集不上什么特征。
真是的”想不起来,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白痴捂着自己的额头,努力去想。可是。传剑的那一晚毕竟已经过去了八年。而且那一晚自己是又累又饿,浑身除了紧张之外就只剩下虚脱,头脑发昏,双眼模糊,一点都记不起来那位女性的样貌。
这一刻,白痴开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够记住那个女人的样子。也后悔那时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虚弱?如果能够再精神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够记住那个女人的样子了。在潜意识中他很确定,只要能够描绘出那个女人的样子的话,一定能够很轻松的就找出她。因为那个女人的样子非常的惹人注意。即使是再不会关注女性的人,也一定会被她所吸专!
嗯?狼?!
时了,…想起来了,狼!
在她的身边,有一头巨狼!
通体白色,眼睛处呈现血红色,额头上有一个金色火焰纹章的巨狼!
没错,就是狼。看起来那头狼应该是那个女性的宠物,那么说,只要能够找到那头巨狼,也就能够找到那个女人了?
可是也不对毕竟已经过去了八年,看那头狼长那么大的样子,八年之后还有可能活着吗?要知道,普通的狼可是只有不到十二年的寿命,即使是魔兽……
魔兽?
对了,那头狼该不会是魔兽吧?!
史诗魔兽的话,八年的时光应该不算什么。这么说,现在还是有可能的吗?通过那头狼,来找到那个女人?!
白痴抬起头,渐渐的,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今后行动方针的两个明确的目标。
第一个目标,就是要毁掉钥匙组织。同时为了避免这个组织侦察到自己。自己必须继续隐藏起来。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谁藏得最深,谁就能成为最后的猎手。
第二个目标,就是寻找到那个传剑的女人。然后让她把六剑一五一十的全部传授给自己。这一条是自保的目标,而且危险性比起第一个目标要所以在实行时必须以这个目标为优先选择。
确定了今后的计划之后,白痴松了口气,取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他顺着那颗已经有些比周围的树都要高的杜兰树干跃上树屋,推开门。
“呀!”
一开门,就看到小面包的脸上沾着肥皂泡,双手更是捏着一大把的泡沫,就要往蜜梨的脸上抹。蜜梨从水池中捞出一些泡沫扔向小面包之后。就笑着往大门处逃。可是。她未免也兴奋过头了,连看都不看,就直接一脑袋的撞在白痴身上。
蜜梨身上的肥皂泡,自然而然的粘在了白痴的身上。蜜梨看到自己闯祸了,连忙止住笑。可是看着白痴那张严肃的脸上沾着泡沫的样子,她又有些忍不住,立刻转头。
小面包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跑过来拉着蜜梨的裙子,低下头不语。白痴看了看这两个女孩,什么都没说,而是再次拿起毛巾擦去了脸上的肥皂泡,走到那边的椅子坐下。蜜梨和小面包看着白痴这样一幅继续冷冰冰的样子,又看着他脑门上还没擦干净的泡沫,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抿嘴偷笑起来。
白痴可没心情去理会那两个女孩笑什么。他坐在椅子上,继续在脑海中看着恋情的剑谱。等到看的头痛之后,他才拿起旁边的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报纸上零零碎碎的新闻很多,但没有什么能够让白痴感兴趣的新闻。就在白痴准备放下报纸,洗洗睡觉的时候,一条新闻,却是突然跃入他的眼帘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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