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点了点头。
徐舟又点了点头。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突然这么降临人间
臭小子,枉费了姐姐为你酝酿了半天感情,合着你说的是别人啊?气死我了。只是,他说的耿纤柔是谁啊?k大居然还有一个绝色美女,是我不知道的?
“你……你……”纪繁星无语地看着他,就说这个坏家伙一本正经的时候准没好事,果然吧。
“你在林荫道上见到的女孩,是我,对吧?”
你说我像个蛤蟆
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嗯,我也觉得你挺特别的,”徐舟声音低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力,“那咱们就做点特别的事吧。比如说,别人都是先谈恋爱,后结婚,再生孩子。我们不妨反着来,先生孩子,再结婚,然后恋爱……这样才能符合我们特别的气质。你会同意的,是吧学姐?”
“你个坏小子,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就使坏,到现在还是,”纪繁星斜睨了他一眼,“看在刚才那首小诗的份上,姐姐饶了你,不然非拧你耳朵不可。”
叫我这凡夫俗子怎么招架?
正好此时播放的是一首相对热情的曲子,他们俩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伦巴舞。
徐舟原本不怎么会跳交谊舞,虽然学过,但早忘差不多了。不得已,他花了500g能量从系统里兑换了大师级的交谊舞技能。伦巴舞也包含在里面了。
幻想终归是幻想
我弹着我的吉他
“是啊,不然咧?”徐舟瞪大眼睛,一脸无辜。
纪繁星瞪大眼睛望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那幅画
纪繁星两排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开始快速地忽闪忽闪,莹白如玉的脸蛋飞上了两朵嫣红,和第一次在停车场调戏她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纪繁星表情僵在了脸上。
小雨还是那么那么地飘下
“hetui,香你个大头鬼!”纪繁星啐了一口,嗔道:“前面好好的,姐姐还挺感动,后面怎么就跑调了呢?认真点不行吗?”
“我一直都在好好说话……”见纪繁星瞪了他一眼,徐舟做了个给嘴巴上锁的手势。
“噗嗤……”纪繁星忍不住笑出声来。
奥麦糕的
“你是说……你刚刚说的那个女孩,她叫耿纤柔?”
我却说我是个作家
呆头呆脑疯疯傻傻
“嗯。”纪繁星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好,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说话。”
“值得么?”
“姐姐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那时候的你即便和我说也只是自取其辱,是吗?但你不明白,其实我交朋友从来不看附加条件,我只在意这个人的灵魂有没有趣,因为,我家并不缺钱,所以也不看重这个,”纪繁星颇有些遗憾地,“那时你把这首歌给我,不代表我会和你谈恋爱,但最起码我会认为你是个有趣的人,我们会成为朋友。你到今天才交给我,其实是让我失去了一个机会,失去了一个证明在你还没现在这么优秀的时候,我就愿意和你交往的机会。这一点,我很遗憾。”
无论沧海桑田,日月如梭
梧桐木依然那么那么潇洒
“你应该当时就交给我的,多么有趣的打油诗。”
仰天大笑挖哈哈哈哈哈……”
其实我是个傻瓜
“我没谈过恋爱,你呢?”
心说,我当时那个黑穷挫的样子,交给你有用吗?再说,那时我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敢跟女生表白。
身上仿佛披着雨丝织成的婚纱
她纪繁星,不是那样的女孩。优秀的男子,她拒绝的还少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徐舟叹息一声,“今晚就把事情办了吧,房子这么大,多生几个娃,看着他们满院子跑来跑去,一会儿叫我爸,一会儿叫你妈,这样的画面,它不香吗?”
手中的那把油纸伞
琴声里流淌着我的童话
纪繁星确实很在意这一点,她和徐舟相识是在他变得优秀以后了,而现在她已经知道,在这之前,徐舟只是个穷小子。
就像路边的狗尾巴花
你的眼波随意朝我一转
天鹅怎会住进蛤蟆的家?
“学姐,你觉得我特别吗?”徐舟表情依然很正经。
“第一次做女朋友,有不周的地方,请多关照。”
“我喜欢你,学姐。能否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很认真啊,学姐。”徐舟一脸无辜。
你就当我说了个笑话
我痴痴地站在路边
和风儿快乐地私奔去啦……
“那首小诗也是写给我的,对吧?”
“嗯,希望你把它交给那个女孩,她叫耿纤柔!”
美丽地实在不像话
“我还专门为此写了一首打油诗,后来又谱上了曲子,你要听吗?”徐舟一本正经地。
“耿纤柔是我们隔壁班的女孩,练铁饼的,人长得虎背熊腰,体重大概200多斤吧……”徐舟一脸严肃。
“咳咳……”徐舟清了清嗓子,低声唱道:
“请。”
“小雨一直一直地飘下
“第一次做男朋友,有冒犯的地方,请多包涵。”
我已千年不能说话
纪繁星开始满眼都是笑意,但是听着听着,眼眶却逐渐湿润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情歌,”纪繁星吸了吸鼻子,“把它交给我,好吗?我要珍藏起来。”
你就像天上的仙子
偏要书写蛤蟆与天鹅的神话
伦巴舞是拉丁舞的一种,又被称为浪漫之舞,爱情之舞,舞姿迷人,性感又热情,步法婀娜款摆,曼妙缠绵,是最适合表达男女爱慕情感的舞蹈。纪繁星的舞技是妈妈亲自教导的,从小就练习,也因此造就了她曼妙的身姿和高雅的气质,算是个中高手。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徐舟的舞技居然比她还要强得多。
她特别想从那个时候就认识他,免得他会以为,她是因为他优秀了才愿意接近。
“特别,很特别。”纪繁星点了点头。
梧桐木一直一直那么潇洒
这坏家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你穿着木屐,乘风而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首打油诗很生动很有趣,但是徐舟谱的曲子却掺杂着淡淡的悲伤,他在调侃,在自嘲,词曲中那种无奈,哀愁,和无处可言说的深情,深深感动了纪繁星。
“请?”
像是身上通了十万伏高压
好嘛,两个人都是母胎solo,谁也不吃亏。
空气突然安静了。
“不要纠结这个,我懂你,”徐舟柔声道:“俗语说一见钟情皆是见色起意,哪怕我当时真的是见色起意,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足以让我甄别出你是不是真的值得喜欢了。”
她从小到大,什么样的追求者没见过?人中龙凤,天之骄子,不知道踢飞了多少。为什么偏偏对这个坏小子动了心,不正是因为他很特别吗?
“我也没有。”
“你说呢?”
在徐舟的主导下,两个人沉浸在音乐的节拍中,一会儿拥抱贴合,一会儿转身离开,或旋转,或扭动,眼神交汇电光石火,目光如胶似漆,表情迷离沉醉,估计丁大勺养的那条狗都能闻出空气中爱情的酸臭味……
徐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