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召唤尹大卫前来就是他对杨平郡的工程进度不是很满意。
“是,会长大人,由于七月和八月的雨季影响而耽误了一段时间的工期,还有就是以我们会社的人手确实很难做到同时兼顾保障性住房工程和集团的工程。”
尹大卫也很为难,他的人手不足以支撑他同时兼顾两项工程。
“之前我不是把全罗道的工程分包给乐山建筑会社了吗?”
“是,的确是这样,不过保障性住房的工程量实在是太大了,会长大人,对不起,我已经尽了自己所有的努力。”
尹大卫站起来道歉道。
“尹社长,那依你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是,会长大人,我建议您依然可以采取分包的方式来推荐工程的施工进度。”
“怎么分包?”
“是,保障性住房的工程因为是政府工程,所以我们会社的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这上面来,我建议会长大人您把集团的工程分包给一些会社,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全力推进保障性住房的工程施工进度,而其他会社也能很好的在我们的监督下推进集团工程的施工进度。”尹大卫不愧是出身于建筑世家,他能很清楚地认清形势并给出自己认为的最优的方案。
“好吧,尹社长,就按你说的做吧,下来以后你就去联系其他会社,告诉他们我要把集团工程分包出来,届时请他们到会社来见我,我再决定最后由哪几家会社来承包。”
为了同时推进两边的工程进度,周文海不得不听取尹大卫的建议。
“是,会长大人。”
尹大卫对于周文海能够同意自己的建议感到非常欣喜,在联系其他会社的过程中,他甚至可以小赚一笔。
在尹大卫起身准备出门的同时,周文海也站起身来,他把工程款项的签批意见拿给韩静恩说:“静恩xi,下午我约了徐社长谈事情,今天就不回会社了,有什么事等我明天再来处理。”
“是。”
“尹社长你先走吧。”
见尹大卫站在门口等自己,周文海对他说。
“是。”
接着,周文海按了按隔壁的呼叫器,冯小伟、柳宗秀和韩东洙三人很快从隔壁来到会长办公室的门口站着。
“走吧。”
周文海带头走在前面。
冯小伟在华国待了一年多的时间,他的韩语退步不少,与柳宗秀和韩东洙交流起来也不像以往那样流畅,不过周文海还是坚持在有其他韩国人在场时他对大家说韩语,等到只有他们两人时他才会和冯小伟讲华语。
另一边
徐贤独自前往仁川广域市富平区的亨珉医院,她在医院闲逛了一会儿,这家医院并不是很大,医院大楼一共只有三层楼高,医院里一共不过只有五名医生和十余名护士而已。
yura当初为什么要选择来这里呢?
徐贤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来这家医院与yura的关系应该不一般,自己得想办法从医院的工作人员口中套出话来才行。
又在医院附近逛了一圈后,徐贤开车驶离仁川。
首尔市麻浦区
周文海到奶昔娱乐会社与徐俊基见面,今天下午他们约了yg娱乐会社的社长梁铉锡商谈事情。
“俊基哥,你最近在忙什么?”
周文海好久没有单独与徐俊基坐在一起聊天。
“还能忙什么,除了处理会社的事,我平时就泡妞、喝酒和打打高尔夫球。”
徐俊基将脸凑过来,他得意地笑着说:“我最近交了个新女朋友,你猜猜是谁。”
“我猜?俊基哥,你总得给我一点提示吧。”
“提示是女团idol,出道时间2016年。”
“有名吗?”
“还算有名吧。”
徐俊基也不清楚周文海对有名的定义是什么。
“是blackpink里的成员吗?”
说起2016年出道的大势女团,周文海首先想到的就是blackpink。
“不是。”
“宇宙少女?”
不会是李露朵吧?
“不是。”
松了一口气后周文海摇摇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是谁啊?。”
“land的妍雨。”
妍雨?
周文海想起了妍雨是谁,从长相上来说这个女孩还行,有点网红脸的感觉。
“那么全孝盛呢?”
“艾古,文海呐,全孝盛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在这中间起码又换了三四个。”
徐俊基摆手笑道。
“哥。”
周文海忽然一脸真挚地叫了徐俊基一声哥,这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怎么了?”
徐俊基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一撤,他担心周文海看上了妍雨。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周文海表现得神神秘秘,徐俊基不禁吞了吞口水说。
“怎么才能做到你这样?”
“我什么样?”
徐俊基被说得越来越感到糊涂。
“对女人,你要比我洒脱得多,我女人很多,可是如果她们没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的话,我总是下不了决心让她们离开。”
周文海承认,在这一点上他不如徐俊基。
“文海呐,关于这点我该如何向你说明呢。”
徐俊基抠着脑袋,他也犯了难。
“随便说,俊基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是不会生气的。”
周文海下定决心要向徐俊基请教一番。
“好吧,那我就随便说了”徐俊基喝了口水后接着说,“文海呐,你和我不同,我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之中,你知道我小时候看见过多少次我父亲和哥哥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吗?我从初中开始发育以后身边的女人就经常换来换去,这个可以说是我从小耳濡目染的结果。”
徐俊基作为一个韩国的超级富二代,他从小的经历和周文海完全不同,前世的周文海甚至还当过舔狗,所以他无法像徐俊基一样做到那么狠心,除非是出现像iu、金知妍和裴珠泫三人的这种情况,他才能够坚定决心。
性格这东西在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改变的。
“文海呐,说句不好听的,就像徐庆培说过的那样,你现在就是个暴发富的心态,你和我父亲他们那一代人一样,都是白手起家,所以我父亲他们那一代人很少有人会和自己的结发妻子离婚,我母亲再怎么土,我父亲都不会和她离婚,而她也不会管我父亲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你明白吗?”
周文海点点头,“还有呢?”
“所以说,如果你想做到像我这样的话,你得下定大的决心才行,除了与自己有婚姻关系的妻子以外,对任何女人都不要心软,你想想,如果你没钱的话她们还会像飞蛾一样扑上来吗?她们看中的是你的钱和社会地位,并不是你这个人,除了在床上以外,平时你不要给她们好脸色看,否则她们会蹬鼻子上脸的,如果有人对你又哭又闹,你转身就走,去下一个女人那里享受她的温柔,这样不好吗?”
周文海又点点头说:“俊基哥你说得很对。”
其实这些道理周文海也清楚,只不过他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文海呐,你要这样想,我们男人是不是希望每天睡在我们身边的女人都不同?”
“是,这样才有新鲜感。”
“所以嘛,文海呐,你再想想,你连iu、irene这样的女人都能放手,还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