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笑假面结束后,徐长春便坐在办公桌前,写下所需要的材料清单。
上古奇毒不是普通的毒,要想炼制出来,需要进行大量的试验和材料。
四种奇毒分别有不同的效果和症状,蚀体之冰是四种奇毒中的寒毒,以感冒作为表象症状,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血管和器官将会在寒毒的侵蚀下渐渐衰竭,最终导致死亡;疯魔麒麟血则是火毒,中此毒者将会全身发热,然后高烧不止,体内的细胞将会再高温状态下灼烧殆尽,浑身炙热的刺痛感,将会使人陷入到疯狂之中。
蚀体之冰和疯魔麒麟血都是慢性中毒,而第三种奇毒——冥王贴更是猛毒,中之必死!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一纸冥王贴,需要拿极其特殊的纸张,用上千种毒物进行浸泡。由无数毒液混合而成的猛毒,一旦击中对方,将会直接腐蚀掉敌人的衣物,并透过皮肤将冥王贴里的毒液渗透进去,皮下的肌肉组织将会在极短的迅速坏死,同时渗透进血液里的毒液,通过血液循环,将会直接侵蚀到心脏,一旦被冥王贴命中,当天必亡!
最后一种奇毒,则是观音落泪。
虽然致死率比起前三种奇毒,要相对低上不少,但传播率极强,中下此毒的人,刚开始会出现咳嗽和感冒的症状,病毒将会通过从鼻腔和嘴巴里喷出来的唾液在空气中传播,并且每传播一人,病毒的效果就会变得越强。
当病毒成长到极限的时候,病毒将会直接在中毒者的体内自爆,让中毒者当场死亡,通过溅洒在地上的血液,进行新一轮的传播。据说,研发出这门奇毒的人,仅仅在国境内给一人种下毒中,便让一个小国导致了覆灭。满城哀嚎和痛苦的地狱景象,哪怕是观音看到了,都会忍不住落泪。
之前徐长春只研究过“蚀体之冰”,对其他的几门奇毒,只有些许的研究,通过翻阅古籍和资料,他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将一半的材料名称写在清单里。
望着早已天明的天空,徐长春揉了揉太阳穴,又开始继续书写,大概又用了半天的时间,把剩下一半的材料写了下来,然后用令牌通知微笑假面过来接收。
不过这次过来的人并不是微笑假面本人,而是他的手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组织里的规矩,手下和微笑假面一样,都带着画着微笑脸的白面具。
但比起微笑假面,徐长春对这个手下倒是颇有好感——因为他是从正门走进来的。把徐长春给的材料清单收好,他对徐长春毕恭毕敬地说道:“四门奇毒的材料清单我已接收,微笑假面大人让我转告与徐大人你,材料将会在三日内送至府上,还请徐大人在这三天内找好进行试毒的对象,提高效率。”
“我知道了。”徐长春甩了甩手,虽然微笑假面并没有对他进行人身控制和精神洗脑,但这种感觉,让他不由回想起了自己年轻时,跟着师父在药房里学习的日子,每天几乎是一点偷懒的时间都没有。
“那属下先行告退。”微笑假面的手下朝徐长春鞠躬告辞,然后消失在了徐长春的眼前。
既然要追求效率,那就继续做事吧。
徐长春伸了个懒腰,他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忙碌的感觉了,自从几年前受了刀伤之后,为了调养自己的伤势,不仅要控制饮食,连出门后的运动量都要进行克制,整得自己真的成一个退休的老头子了。
进行试毒的对象嘛……
徐长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记着大量的名字,这些人都是自愿给“试毒”的人。
在武者的世界里,拳头就是老大,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有钱才是一切。
他除了在大街上给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外,还会花钱找人进行试毒,买下一家私立医院,然后打着试药的名义,花钱让人来进行试毒,不过因为危险性的关系,他已经很少这么做了。
“蚀体之冰随便找个人就行,疯魔麒麟血最好找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冥王贴可以拿我自己来进行炼毒,至于最后一个观音落泪……”徐长春在笔记本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名字,他眯起了眼睛,心里有了主意:“除了冥王贴外,另外三种奇毒对人体的要求并不高,那我为什么不单独只找一个人进行试毒呢?”
一根弦线从徐长春的袖口处弹起,凡是用来试毒的人,在试毒结束后,都会被他种下傀儡毒。毒丝在刺入脖颈后,将会控制人体最高级的神经中枢,让施毒者对中毒者的大脑进行无意识的操控,同时感官共享,在整个**作的过程中,被种下傀儡毒的人,都不会出现任何自我意识,所有的行动跟梦游差不多。
而他的这些丝线里还带有空间之力,能让他通过丝线连接的人,直接传送到对方的身边。
“让我看看,被我选中的这位试毒者,现在在做些什么吧。”徐长春手指轻弹,与对方进行视野共享。
清晨,星期天咖啡馆。
周文涛坐在刘欣的对面,这是他第一次和刘欣单独出来,以往他想约刘欣出来,对方都是一点空都没有。
他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好苦啊……”
“看来涛哥你并不是很喜欢喝咖啡啊。”刘欣轻笑道。
“啊哈哈……毕竟比起这个,我更喜欢喝饮料和酒水。”周文涛老实的说道。
“我爸比起咖啡更喜欢喝茶,但有些客户喜欢喝咖啡,所以我小时候也品尝过不少。”刘欣把手上的咖啡杯放下,她对周文涛为之前的事情道谢:“问你借的那几万块钱,我早上去银行转账给你了。虽然我拿那些钱,去做了一些错事,但我还是谢谢涛哥你愿意把钱借给我。”
周文涛摆了摆手,他笑了笑:“没关系的,那些钱不过是我的零花钱而已。”
刘欣眉头一翘,感觉有些不对,她疑惑地问道:“真的吗?我听人说,涛哥你因为我的事情,还被学生会的会长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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