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冰凉。
陆桓城与晏琛的头顶轻轻碰在一起,像一个踏实而心安的契印。
第二十七章圆房(1)
鸳鸯喜帕是一朵花苞,陆桓城伸手掀开,就见他的小媳妇低着头,慢慢抬起了双眸。眼神触碰的瞬间,恰如怦然心动的那次初见。
“阿琛,我们成亲了。”
他怜爱地抚过晏琛的脸,难掩欣悦之情。
“还差一点呢。”晏琛有些羞涩,悄声提醒他,“还没入洞房呢。”
陆桓城顿时呼吸一紧。
他明白晏琛指的是礼数,不是当真盼望这时候与他圆房,但胸口莫名的焦躁却被点醒了,揽过晏琛的腰便用力吻下去,唇舌失控交缠,忘了要轻啄慢吮,吻得津唾沾满唇面,泛起一层微亮的水光。
祠堂里气氛肃穆,庄重不可亵渎,而陆桓城在祖宗的眼皮底下,抱紧了他刚过门的小媳妇,做着一件最轻浮的事。
甚至想做得更孟浪,把这儿当做洞房,三两下扒干净晏琛的衣裤,直接架上壁龛,用最直白的姿势狠狠要了他。
情潮迭起,不过一念之间。
他们已经拜了堂,晏琛从此被打上烙印,只属于他一个人,天底下再没有别人可以染指。这具身体只在他面前赤裸着敞开,颤栗着高潮,将他灌溉进去的精水孕育成骨血,日复一日,诞下一个模样肖似的婴儿。
理智也平息不了强烈的占有欲,任它化作情欲,燃烧在身体深处,不可遏制。
他吻了晏琛许久,失智的冲动才释放干净,过程中也不知哪一根筋搭错,竟当真抽走了晏琛的腰带,剥去衣衫,把人弄得肌体半裸,狼狈地仰面躺在拜垫上。
晏琛的唇都被吻肿了,眼底浮着一层薄泪,轻喘着问:“桓城,你真的……要在这儿吗?”
陆桓城乍然惊醒,面色大窘。
他禁欲了两个多月,就是怕害得晏琛动了胎气,哪敢在这要紧关头对他胡作非为?万一不小心把孩子催动出来,他这猴急的夫君可就真成了天杀的冤家,要被晏琛埋怨一辈子。
陆桓城赶忙否认,七手八脚地为晏琛整理衣衫。
拜堂之礼已毕,两人便一同回藕花小苑去。晏琛的双腿跪麻了,迈不动步,依旧被陆桓城打横抱起,环着脖子,亲密地搂在怀里。
陆桓城走着走着,感觉晏琛的状态越来越奇怪——一路上垂着脑袋,不敢与他对视,脸颊绯红如血,耳根也红通通的,咬唇,凝眉,表情极其害羞,耳旁的呼吸也愈渐急促,身子微微发着颤。
等回到居所,他把晏琛放到床上,那双环着脖子的手没有松开,反倒稍稍使力,把他往床上带。陆桓城愣了愣,就见晏琛鼓足勇气望向他,眉眼含羞,紧张而期待地道:“我身子不方便,你等会儿……动作要轻一些。”
什么轻一些?
没等陆桓城反应过来,晏琛已拆去了他腰带上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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