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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之后的几门课,老师讲课速度快的跟被狗追一样,有的部分干脆一句“你们暑假都学了我就不多讲了”带了过去。
陶溪全程保持着满脑袋“?”
而且他发现文华一中完全不禁电子设备,很多学生上课时极其自然地拿出手机或平板拍黑板上的内容,或者直接用平板做笔记。
而陶溪虽然在一年的直播学习中练就了非常牛逼的记笔记能力,现在却因为没跟上进度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听都听不懂还记个屁?
更令他惊讶的是,林钦禾居然也在做笔记!
他没有用手机或平板,只是拿着一只钢笔在黑色笔记本上不急不慢地写着,甚至都没怎么抬头看黑板,随心所欲地仿佛是在做摘抄。
但陶溪还是用的视力往旁边瞄了无数次,大致瞄到了笔记本上的内容,确实是课上讲的,条理清晰的像教辅资料,还是买不到的那种。
他还以为林钦禾是那种上课睡觉考试满分的非人类生物呢。
看来天才也是要努力的,陶溪心里平衡了点。
化学课下的时候,陶溪还出神地用余光瞄着林钦禾那个黑色笔记本,就像要饿死的人盯着丰盛大餐,只差口水滴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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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笔记本的主人随着下课铃一响,就利落地盖上钢笔,合上笔记本,然后拿出手机打游戏。
居然是无聊的消消乐。
陶溪不甘心地收回目光,纠结半天还是没说“能不能借我一下笔记本”。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也有尴尬恐惧症,再被林钦禾说一次“不行”,他怕是真的要不行。
好在毕成飞是个热心市民,非常体贴地把暑假用的资料都借给了陶溪。
这一天课陶溪都是熬过去的,身旁还有个天然冰箱免费散发冷气,他晚上出教学楼的时候都有一种自己从阴间重返阳间的错觉。
一班大多人都是走读,陶溪独自回到宿舍楼,打开寝室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小胖子正抓着一把薯片往嘴里塞,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含糊不清道:“泥猴啊!”
陶溪礼貌性地笑了笑,将手上一大叠资料放在桌上,简单介绍了下自己。
小胖子显然早已将新室友的情报打听清楚,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好奇,他艰难地将薯片吞咽下去,将手中的薯片袋子递到陶溪面前,乐呵道:“我叫潘彦,新室友你可算来了,只有我和老徐两个人太寂寞了!”
陶溪看了眼潘彦沾着颜料的手指,顿了下还是从袋子里捏出一片薯片,看着不远处的画板问道:“你是美术生?”
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画的是美术生普遍练习的瓜果静物写生,一旁的桌子上摆着几个蔫了吧唧的道具水果。
潘彦长叹一口气,拿起调色板和画笔坐到画板前,开始倒起逢人就吐的苦水:“小友你(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