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义带着人、带着药材、带着器具赶到庄园。
只见大晚上灯火通明,几十口瓦锅煮着药,所有人都忙的团团转。
“来了?”云杉忙里偷闲,跟右义打了声招呼。
“需要我们怎么做?您说。”右义郑重道。
“来俩熟手跟我配药,其他人拿着药包找空地熬汤。再留一队好手,专门负责给患者送药。”云杉道。
“对了,”她手一拍,“干活前都过来喝碗药,免得染病。”
不过片刻,所有人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药真的能防治鼠疫?”有人心里犯怵,不太敢喝。
右义反手一巴掌拍上那人脑门,“她叫云杉,可是神医!”
虽然药效还没得到验证,但右义对云杉充满信心。
“云杉?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一人苦苦思索着。
旁边同伴小声提醒,“红枫医馆卖的精品紫草膏,是她改良的配方。贸易市场抢破脑袋的凝神香,只有她会做。”
这么一想,别人束手无策,就她会治,完全合情合理。
“喝喝喝!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哥几个私底下一合计,直接督促小伙伴喝药。然后服从安排,跟着忙活开。
疫区。
红枫医馆的孟馆长和妙春堂的林馆长针锋相对,就差一言不合打起来。
“说了多少次,鼠疫来势汹汹,病情凶险,就该下重药,才能治得好!”林馆长吹胡子瞪眼。
孟馆长别看是个女人,气场两米八。此刻冷笑着看向林馆长,“你也知道病情凶猛,状态不佳。一剂重药下去,人还能活吗?要我说,就该减少剂量,慢慢调理。”
“慢慢调理?你也不看看这里多少人!红枫医馆库存够吗?万一治不好,放任病情扩散,你担当的起责任?”林馆长怒目而视。
“那你呢?一剂药灌下去,是救人还是杀人?又或者,”孟馆长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治不好直接火化,从源头消除病毒,才是你的最终目的?”
“你血口喷人!”林馆长气到骂脏话。
他冒着生命危险,自愿前往第一线救助病患,怎么还被人怀疑图谋不轨呢?
“算了算了。”其他医生和稀泥,将两人拉开,“都是为了救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有什么话好好说。”
“跟她没法说!”林馆长不想搭理孟馆长,“都火烧眉毛了还慢慢调理,安的什么心?”
“其实也不慢,最多三天出结果。”孟馆长认真表态,“一剂药生,一剂药死,风险太大,我不希望有人拿病患生命开玩笑。”
“三天?”林馆长冷嗤,“你看看重症病人等不等的到三天!”
“那就分类治疗。”孟馆长改口,“重症的先征求当事人意愿,愿意搏的让他们搏,不愿意的喝药吊着,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轻症患者保守治疗,没必要冒险。”
……这话听起来倒还像样。(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