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诡异了,他真的只是一位灵七品初期境的圣修者么?”
中心校场之中,各大家族势力的主导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
他们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江流,心底一阵愕然翻滚。
“他很强!非常强!似乎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上太多太多了!”
各大家族势力主导人身前,刑天廷整个人也好像丢了灵魂般,木讷的凝望着远处的江流,愣愣的发出了一道呢喃话音。
一开始。
在他们的眼里,江流只是一个狂妄无知的将死之人。
在诗词与词曲才学面前,或许他们很难赢下江流。
但论圣修实力,他们各大家族势力的主导人,任何一位,几乎都能轻易诛杀江流。
可随着局势一点点发展,随着出场人一个个落败。
他们发现,他们一开始的自以为是,都像是一道道无情的耳光,狠狠的扇打在了他们的脸上。
江流的狂妄无知,并不是真的狂妄无知,而是他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自信!
而且,他也不真的只是一位灵七品初期境而已。
从他这几场表现出来的战力,他的实力,甚至都不在南域镇域级强者之下。
他很年轻。
却有着遮天魄力。
他看似狂妄愚昧。
可他走的每一步,都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种种一切,都太过闪烁,太过耀眼了。
不论是实力,还是年龄,还是他的才学底蕴,他都不像是一位年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
反而。
更像是一位经历过无数生死的老一辈巨擘。
“老家主,一开始我以为能看透这杂碎的实力,但现在,我似乎完全看不透他了。”
“他的实力,是遇强则强,好像完全没有顶点一样,您觉得,他究竟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级别?”
感受着这份沉寂的气氛,刑天廷神色阴暗,眼睛通红的看了远处的江流良久,随即又将目光,转移到了身前的邢遵身上。
此时的邢遵,也和刑天廷的心情差不多。
他一开始以为能看透江流,可现在,通过江流再一次的秒败了陈玄风之后,他迷茫了、疑惑了。
在他的眼中,远处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年轻人,就好像是一潭死水,深不可测,深不见底,谁踏入,谁就死!
“他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位灵七品初期境,可展现出来的手段,却完全在地七品圣修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圣力,应该是用某种功法,进行过长时间的淬炼,比起平常圣修者的圣力,远远要凝实许多。”
邢遵两眼闪烁着缕缕精芒,紧望着远处的江流。
那张冷峻的面容上,浮现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凝重。
他的这种表情,很微妙!
在别人看来,也许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在他身后的邢遵与一众主导人看来,却是不由目光一怔,心底莫名的感到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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