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师,一个副主任医师找到了孙一谷。
孙一谷是他曾经敬仰的神。
首先,他听到孙一谷跟着刘牧樵来学艺,还以为是佩服刘牧樵的手术本领,想学刘牧樵的肝胆外科手术的,当他知道孙一谷是来学针灸的,真的吓了一跳。
廖医师是不知道天籁针的事。
你什么不可以学,偏偏要来学针灸?
廖医师对刘牧樵很崇拜,但不崇拜刘牧樵的针灸。
他很少听到刘牧樵针灸术有多高明。
廖医生最为不解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一个成名的肝胆外科专家,怎么会突然对针灸感兴趣。
为什么呢?
“你不懂!中医,是医学的另一个世界!”孙一谷对廖医生说,“可惜了,你在安泰医院,在刘牧樵身边,还搞什么肝胆科?搞中医!搞中医才是正道!”
孙一谷对廖医生说。
廖医生不敢顶嘴,只是憨厚地笑一笑。
“廖吉生啊,你这是不对的,搞肝胆外科有出息吗?做肝胆外科,用得着跑安泰医院来吗?在同际医院搞肝胆外科不是很好吗?当然,你会说,刘牧樵教授的肝胆科技术比我厉害,我不否定。但是,你要清楚,刘牧樵教授最厉害的还不是外科,而是他的针灸术!”
廖医生还是不敢反驳。
秦梅香心领神会。
他知道刘牧樵有高深的天籁针技术,天籁针才是最高明的医学。
但是,刘牧樵已经跟他们说了,不准他们对外人讲,就连天籁针的名称都尽量少让人知道。
他仅仅笑了笑。
当然,廖医生是不以为然的,他崇拜刘牧樵,是崇拜他的外科技术。
他们聊得并不开心。
孙一谷很不理解,安泰医院竟然还有其他医生,刘牧樵的针灸这么厉害,竟然还有人不跟他学针灸。
“廖吉生同学,你会后悔的,你在刘牧樵身边,没有学到他的针灸术,你真的会后悔的。”
他们的聊天很乏味,匆匆吃完夜宵,廖医生借故走了。
他不理解孙一谷这么大的专家,怎么会走火入魔,跑这里来学针灸。
针灸,在道学中是末流的学问,孙一谷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学这门技术。
要是孙一谷来指导安泰医院做肝脏移植,就非常好理解,即便是跟刘牧樵学徒,也好理解,人家是搞真学问的,不在乎名声。
现在却不是这样,是来学一门最不起眼的针灸术。
在安泰医院,针灸没有名气,刘牧樵偶然用一用,也没有听到格外的反响。
廖医生走了。
满腹狐疑地离开了他尊敬的孙教授。
孙教授也在为廖医生感到惋惜,哎,真的愚蠢,刘牧樵这么高深的医术你们不学,还搞什么外科学!
孙一谷又回到了针灸推拿科的示教室,一个只能容纳20个人的小教室,这里有一个大模型,真人大小的经络穴位模型。
他再一次沉浸在中医世界。
“住宿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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