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连长从军车里找到伍六一后,他立刻把伍六一从军车上拽了下来,着急的询问与喊道:“伍六一,第几?”
伍六一经过老a的打击,根本就并不感到自己取得成绩有什么值得炫耀和自豪的了,于是他就没说话,只是表现的一脸失望。
一连长见此情况,着急火热的心也立刻凉了半截,他还以为是比赛成绩不怎么理想,于是一连长恢复了平静,反而对伍六一说着安慰的话。
他赶紧对伍六一说道:“六一,没事没事,毕竟咱们全集团军的能人这么多。
这次咱们成绩不好,那就继续努力,继续训练。
下次还有机会,别气馁,也别泄气和消沉!”
听到一连长对伍六一的安慰,车上的许多余笑了,其他一连的兵也都暗自偷笑。
并且同时,在一旁的伍六一听到连长误会后安慰他的话,也有些坐蜡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了!
“有点阴差阳错的耍了连长一回啊!”伍六一在心里哀嚎,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见伍六一和别人都不知道怎么跟一连长开口解释,最后还是许多余戳破了让一连长同时高兴与羞恼的消息。
许多余告诉一连长伍六一比赛的成绩,说道:“一连长,是第一名。”
“什么?”一连长正安慰着伍六一,对许多余的话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后,一连长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一连长他一下子用双手紧紧扣住伍六一,他觉得自己被狠狠的耍了一回!
一连长是气得直接把伍六一往连队里揪,同时,他也高兴和兴奋的对所有兵大喊道:“收拾!全都上手给我收拾他!”
伍六一被抬了起来,被一连拥起后就是部队喜闻乐见的飞天庆祝仪式。
许多余冲伍六一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准备回他一个人的七连。
许多余走的时候神情很平和,但是他却很羡慕伍六一和机一连。
伍六一陷入了庆祝和欢乐的海洋,他一边乐着,一边对许多余挥手再见。
许多余微笑着,走回了属于自己的连队,走回了自己一个人在守护着的连队。
回到那空空落落的钢七连!
……
从军里十项全能比赛回来后,或许是因为老a选拔日期将近的原因,团里想要给许多余休息和锻炼的时间,所以就没有再给许多余安排什么杂物活。
而时间过得很快,许多余又是知道内幕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段悠闲的日子。
白天许多余磨砺锻炼自己,到了晚上就通过那盘录像,研究老a特种兵的战术动作,以及钻研和琢磨怎么对付他们的手段!
在操场上越障训练完毕,以及在六连食堂吃完午饭,到了午休时间,许多余准备回到宿舍休息。
战前不能练得太狠,需要劳逸结合。
许多余掏出钥匙刚要打开三班的宿舍门,但突然间脖子被人从后方勒住,来不及多想,许多余毫不留情,出手狠辣的用脚钩住身后人的一只脚,然后猛跺了下去。
这要是被许多余跺住,最轻也得在床上好好躺上几天了。
那人见此狠辣招式急忙闪开,在敌方闪躲开,许多余也在暗淡的光线下打开了楼道内大灯的开关。
在灯光的照耀下,出现了一个军装和他完全不一样的军人,年龄大约三十上下,军衔中校,原来,袭击他的人是老a的中队长:袁朗。
“报告!”许多余立刻敬礼,并露出笑容喊道,这是他几天里遇见的第一个熟识。
而且,袁朗的性格和脾气都很好,跟他交流,有一种跟老马和史今交流类似的感觉。
“我敢打赌,你一定忘了我叫什么了。”袁朗见到许多余心情也很不错,他很满意许多余在一个人驻守钢七连的期间,身手不仅没有落下,竟然还进步了不少,尤其是体验到许多余那反击的身手后,让他更为满意了。
那快、准、狠的反击方式,还真颇有点他们老a的风格!
其实袁朗不知道的是,许多余出手的方式和方法里面,还真吸收了不少属于他们老a的方式和经验。
“不会忘,也忘不了,老a,袁朗。”许多余笑着说道。
袁朗点头,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余几眼,说道:“好了,既然都直呼其名了,就别立正了,放松点。”
看着袁朗上下打量自己,许多余知道,这是选拔赛前家访来了!
“是,首长。”
“首长,我在赛场上看见你和你的兵了!本来想去取取经,却没想到你们走的太快了!”许多余说道。
袁朗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道:“嗯,是么,那真是太可惜了,要是当时看到你在,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不过,取经学经验是不可能了,我们有规定,除非你加入我们,要不然,不能教!”
许多余心里更是遗憾,他刚刚还打算想跟袁朗学习几招,然后再反过来对付选拔赛中的侦察营和老a呢,没想到这个想法竟然从源头上就被袁朗给掐断了!
当然,这也理所应当,老a的手段和军事动作全都是又准又狠的从实战出发,不随便外教很正常。
“今天来702访友,来看一个小兄弟,结果找了半小时也没找到人影。
我穿着这身军装在你们团里又太扎眼,而且老被人瞄,只好在你们过道里猫着、藏着。”袁朗对许多余说道。
一听楼道,许多余立刻觉得在楼道里说话很不妥,于是他立刻拿出钥匙把宿舍门打开,并对袁朗说道:“很少有人能来找我,走,进来,我请首长你喝茶。”
袁朗有些惊奇许多余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但他一想到许多余是个聪明人,又是个天才,所以就没有好奇的去追问许多余怎么知道自己找的是他。
两人进入三班宿舍,许多余将泡好的一杯茶水给袁朗递了过去。
而袁朗此时正四下看着这间四面光板且空空落落的宿舍,他接过水杯,开口说道:“谢谢。”
“许多余,我知道你们改编的事,在演习中被你俘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袁朗对许多余说道,说完然后盯着许多余脸上的反应。
许多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半年多的时间,可能已经习惯和彻底接受了吧!
提到这个话题,许多余默然了一会儿,说道:“嗯,就像部队的改编,躲不过去。
很多结果看似是偶然,但其实是一种必然。
现在,很多人和事都离开了。”
“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守了半年多的时间,感觉怎么样?”袁朗看着许多余,提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毕竟,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把自己放在七连和许多余同样的位置,袁朗觉得自己很难能做的比许多余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