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我去霍家?”王欢诧异的看着霍水涛。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是的,还请前辈屈尊降临。”霍水涛站起来,对着王欢深深的鞠躬,非常诚恳。
霍家的家主虽然死了,可霍家依然是西南的霸主。
但是这需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跟王欢这位江湖神话冰释前嫌。
王欢出现在霍家。
就等于告诉那些对霍家心怀不轨的人,霍家跟王神话的友谊并没有因为一个霍阳炎而中断。
这样以来,那些想动霍家的人也要掂量一下霍家的反击。
这要是朱雀告诉他的,霍水涛的心里虽然不满,但他也知道,王欢的态度代表霍家能否继续称雄西南。
当初王欢可是警告过霍家,封山一百年!
如果霍家真的这样做了,等霍家再度出山的时候,只怕已经被这个时代抛弃。
不管是为了跟王欢重归于好。
还是让他收回这句话,霍水涛都要请王欢去霍家。
“王前辈,这也是我姐的意思,她说不能因为父亲糊涂,就跟前辈恶交。”霍水涛声音很大,害怕别人听不见一样。
而实际上,的确有不少势力的人在暗中窥视。
王欢对霍家的态度对他们的确很重要。
“这话真的是朱雀说的?”王欢皱起眉头,以朱雀的性格,她应该主动跟自己说才对。
“是的,只是大姐还没赶回来,所以让我来请前辈。”霍水涛恭敬的站在王欢面前说道。
王欢道:“也好,既然朱雀没有怪我的意思,那我便去一趟霍家。”
“太好了,多谢前辈理解。”霍水涛向着王欢鞠躬感谢。
王欢进屋跟宁香甯交代之后,在霍水涛的带领之下,上了霍家的车。
霍家的庄园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好几倍。
整个霍家都挂满了白布,呈现出萧条之意。
“王前辈,我父亲虽然是自作自受,但他毕竟是我父亲,所以我依然准备将他风光大葬,前辈不介意吧?”
下车后,霍水涛小心翼翼的看着王欢。
“你为人子,是你该做的。”王欢点头说道。
说起来,他跟霍阳炎的关系其实还不错,以前还有过合作。
只是这三年以来,霍阳炎已经变了,这才与他成为对头,甚至不惜动手杀了他。
想起以往的种种,他的心里有些唏嘘。
“走吧,等会给我准备一炷香。”王欢沉声道。
等王欢走进霍家大门。
顿时引起一阵轰动,要知道今天是霍阳炎的葬礼,西南地方各大势力都在。
“王神话,他怎么来了?”有人低声惊呼。
“跟霍少一起来的,太意外了!”
“本以为霍家得罪了王神话,会从此衰落,没想到王神话杀了霍阳炎之后,竟然没有破坏两家的交情!”
“霍家好本事,好胸怀!”
许多人惊叹完之后,便露出沉默的表情。
“霍水涛此人的胸襟如此宽广,为了霍家竟然能放下杀父之仇,如果不出意外,此人今后必是一代枭雄。”
有人低声议论,看着霍水涛与王欢相谈甚欢的模样,众人无不称赞。
“霍少真是力挽狂澜,起死回生,本来霍家与王神话恶交,霍家处在风雨动摇之际。可他硬是把王欢请来,打碎了所有唱衰霍家的谣言。”
面对众人的议论,霍水涛脸色如常,拱手道:
“家父与王前辈的过节,乃是两个人的恩怨,并不影响霍家跟王前辈的交情。”
“此事的经过,大家都很清楚,父亲一时鬼迷心窍,竟对王前辈出手,反被前辈击杀,此事在场众人都可作证。”
“请霍家各位叔伯,兄弟,不要记恨王前辈。”
说完霍水涛对着霍家的众多家族鞠躬。
霍家的人脸色怔然。
“请王前辈看在与霍家之前的情分上,不在追究家父偷袭之色。”
霍水涛又向着王欢鞠躬。
就连王欢也不得不佩服,霍水涛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你比你父亲强多了。”王欢道。
“多谢前辈赞赏。”霍水涛微微一笑。
“前辈,在下有一件事相求,还请前辈收回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王欢皱了皱眉头。
霍水涛道:“当初前辈说过要霍家封山一百年,可现在正属天地大变之际,霍家真的封山百年的话,那霍家距离灭亡不远。”
“还请前辈怜悯,收回金言!”
王欢脸色一沉,这话他的确说过。
当初见到霍家所作所为,他怒不可遏,这才让霍家封山百年。
沉默了片刻之后,王欢缓缓地道:“如果霍家能够改过自新,不在鱼肉乡里,恃强凌弱,欺压普通人,我便收回此话。”
听到这话,霍家的人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而其他的势力的人却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本来还想等霍家衰落,他们趁机崛起,却没想到一个霍水涛,就把霍家遇见的所有危机全部解决了。
“看来霍家还是西南第一世家!”
“王神话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王神话也没有传说中那样霸道,原来也可以商量着来,只不过前提是你也得有一个像朱雀一样的姐姐。”
有人不阴不阳的说着,王欢跟朱雀的关系,在华夏修炼者众说纷纭。
就算两人没有传闻中那样亲密,但关系一定很好。
不然王欢绝不会给霍家这么大的面子。
霍水涛脸上露出了笑容,从旁边取过三支香,点燃之后递给王欢:“前辈,请!”
王欢接过香,来到了霍阳炎的灵前。
看着霍阳炎的遗像,王欢颇为感慨,两人本来是朋友,没想到最后却走到生死仇人这一步。
他把香插好后,正要转身,霍水涛忽然站出来挡住了王欢的路。
“前辈,你没有什么话跟家父说的吗?”霍水涛平静问道。
王欢摇摇头,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并没有发现霍水涛眼神里的异样。
霍水涛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说:“前辈,我觉的你还是跟家父说点什么。”
王欢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霍水涛笑道:“没什么意思,今日邀请前辈过来,其实都是我自做主张。”
“自做主张又或者是朱雀的意思已不重要,既然已经拜祭完,我也该走了。”王欢语气萧条,已经有了一些不满。
“前辈又何必急着离开,你与家父是至交好友,他现在一个人在下面孤独。”
霍水涛脸上露出一抹冷意,寒声道:“晚辈斗胆,请前辈与家父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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