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这一切
对于段玉生的调侃江洋并没有在意。
“他们说的没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地方。”
江洋淡淡的回应道:“想一想那些忙碌辛苦了一生的老人,想一想那些曾经做出过杰出贡献的军人们,有多少到了无法再继续工作的年龄,在这个买一个包子都需要5毛钱的时代,却领着不到200元的所谓保障。”
“这是病,得治,既然做了这些事情,就要容得下别人去说。”
说到这里,江洋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看着段玉生:“人家说的是事实,是在用正在发生的事情来进行攻击,何贱之有。”
段玉生一时语塞。
“谁是狐狸,谁是鸡?”
江洋靠在沙发上:“那要看这个故事怎么讲,还是我之前说的那样,任何管理制度下都是存在诟病的,历史如同长河,想要获得急速发展给出的快感,就要承受它遗留下的病果。”
段玉生微微蹙眉:“这一枪是直奔着咱们来的。”
“兄弟,你说华美之间相隔如此之远,本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一起发展难道不可以吗,他老美为什么非要针对咱们华夏呢?”
江洋听后想了想,陷入了沉默。
几秒钟后。
“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公平的世界。”
江洋突然开口,看向段玉生:“10%的人永远赚取90%的收益。为什么欧美人不希望华夏崛起,甚至充满了敌意,其实这背后的道理再简单不过。”
“
它本质上面不是不希望全世界共同富裕,而是他们认为全世界不能有这么多富裕的人。因为如果大家都富裕了,就没有相对的位差了。就没有一个人可以躺在办公室里,品尝着咖啡点点鼠标就可以赚取另外60个穷兄弟的钱了。所以今天发达国家担心的并不是华夏,担心的是他们自己而已。”
江洋微微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担心自己以前优越的生活被改变,拿芯片半导体行业为例,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的分工是很不公平的。有些很穷很穷的村民就负责挖沙子,但有些人做的是把这些沙子变成了多晶硅,所谓的芯片上面的重要切片,而另外有些人呢则在多晶硅上面不断的敲打,打出了一个又一个很贵的芯片。”
“那么你觉得挖沙子挖一吨能赚多少钱,先不说破坏了山水环境,低端劳动力的村民能赚几个子儿?”
“而先锋旗下的YIneDa最后产出了一块芯片,售价能够高达1万美金一颗,二季度YIneDa一个季度就卖了100多亿美金的芯片,将近1000亿人民币,接近一半以上的净利润。这,就是全世界人挖沙子都赚不出来的钱。”
段玉生听的瞠目结舌。
江洋淡淡的继续道:“有一句话在全网里面引发热议,应该反思的是你没有好好工作,升职加薪能够买起这个东西,但今天在这个地球村里面,一
个挖沙子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芯片半导体呢?”
“这中间差了1万倍,10万倍的价格差,所以这个东西大家买不起并不是出在大家的问题上,而出在这些东西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由少部分人实现这个东西的定价权,所以一辈子买不起。除非有一群人出来把价格打下来,当价格被打下来的时候,大家就有可能买的起。”
“那么今天,出现了一个非常能打的家伙。”
段玉生看向江洋。
江洋依旧微笑着道:“这个能打的家伙就是华夏。”
“当今之华夏,已经在很多领域里面把价格打下来了。把价格打下来有什么好处呢?答案是让更多的人能买起这些产品。”
“例如大疆把无人机的价格打下来,让很多平民都能玩的起,甚至拍照都能这么高科技了。例如海康大华把价格打下来,让全世界更多国家能买的起安防系统了。所以这难道不对全世界是一个福音吗,如果这个价格一直高高在上,那意味着这个世界上永远只有一少部分人能够享受这样高端的产品。”
说到这里,江洋眉头微蹙:“当然,这会动了少部分人的蛋糕。因为原有这个价格是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上的,它可以通过少部分产品的生产,赚取了所有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那么今天,发达国家的‘粉碎机’出现了,在所有的高端领域里面,在芯片、工业母机、半
导体、光刻机等,在很多的生物医药,在很多的高端产品领域里面,一个一个的把它们的价格打下来。当然,那10个人在不断的叫嚣。”
段玉生疑惑的看向江洋:“你说的这十个人,是指以美为首的那十个国家吗?”
“当然。”
江洋笑着回应:“他们此刻在拼命的叫嚣,不能这样去打价格,不能去这样做。那么此刻我认为,他们此时的这种叫嚣,正是我们前进的动力,是丕卿前进的动力,也是华夏前行的动力。”
“所以我认为,当今之华夏正在做着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帮助这个世界70亿人村民把价格打下来,让更多老百姓能够用上好东西,这难道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吗?”
“所以让更多人拥有这个定价权,让市场真正的充分竞争,而不是到处围追堵截,我想这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开始共同进步的良好开始。”
“而不是……”
江洋目光逐渐变的深邃,脸上的笑意也越发让段玉生捉摸不透:“由某个国家,某个组织,某人去领导或主宰,甚至是管制。”
“所以今天塞恩之所以急,急的不是当所谓的世界老大,也不是谁去跟他的美去争这个老大,而是我,我们,丕卿,华夏,以及很多真正渴望自由的人和国家,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情,大家只不过是闷在心里不说,又或者是不敢说而已。”
“这会动了他的蛋糕,彻
底触摸到了他的大动脉。那些曾经他稳赚更多的资源,现在开始渐渐的从他的手心里,顺着他的指缝流出去了。”
江洋嗤笑:“什么卜克斯理论,什么自由与奴隶,又或者什么制度欠缺,管理者与被管理者,以及那些不断饶人心智的新闻与内容,都只不过是他塞恩心机难耐欲盖弥彰罢了,更是那帮犹大人嗅到了危机。”
“而我现在要做的。”
江洋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声音愈发的平静。
“就是推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