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隔夜仇
重返1998不留隔夜仇几个人听后一怔。
板寸怒道:“谁他m的胆子这么大,我非给他撕碎了不可!”
祖胜东眉头微蹙,开口道:“老板,这些人是冲你来的,看样子他们抓秦雪是假,想对你下手才是真啊。”
江洋点了点头,伸出手道:“把车钥匙给我。”
板寸一怔,递出了奔驰s600的车钥匙,问道:“哥,你要去哪?”
江洋接过钥匙朝着车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有人拿铁锹拍我的头,我得拍回去。”
板寸道:“我也去!”
说罢跟着坐进了车里。
秦雪急忙道:“小书包,这大晚上的你去哪找人家,报警处理就行了,千万别打架啊!”
江洋坐进驾驶室内,看着秦雪道:“这种事儿警察管不了,咱都从土里出来了,谁知道咱被埋过?你跟徐志高他们回去吧,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秦雪不放心的跟过来道:“不行,现在刚脱离危险,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小书包,你千万要冷静,这华洲不比咱们石山县城里,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姐交代啊!”
江洋转头看向祖胜东道:“安排几个兄弟把秦总送回住处,你跟我出去做事。”
祖胜东立刻站的笔直道:“是!”
说罢看向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使了个眼色。
两个小伙子会意,一左一右架住秦雪的胳膊往陆地巡洋舰走去:“秦总,您跟我们回去吧。”
小伙子力气很大,硬是把秦雪的双脚架离了地面。
“小书包,气死我了,小书包!!你别乱来!你敢乱来我要给江晴告状的!”
陆地巡洋舰的车门关上,徐志高看向江洋道:“江总,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江洋挥挥手道:“不用,你回去忙公司的事情吧。”
徐志高有些犹豫的道:“你是公司的根,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江洋趴在车窗上笑道:“老徐,咱这才刚到华洲,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了。今天晚上要不是高华,我恐怕连跟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总要搞清楚到底是谁要埋我吧,你说呢?”
徐志高听后点
点头道:“行,那我就先带秦雪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电话。”
江洋微微一笑:“放心吧。”
徐志高钻进了陆地巡洋舰中,巨大的越野车发出一声轰鸣驶离了夜色中。
此时郊外还剩下江洋、祖胜东、板寸、高华、王炳以及七八个保全公司的小伙子。
“那辆卡车往哪个方向走的?”
江洋看向高华问道。
高华指了指右侧蜿蜒的小路:“从这过去的,这条路只通到文城区。”
……
凌晨三点,华洲市文城区。
路面上的路灯已经熄了近半,毛毛细雨刷的地面潮湿而光亮,街边只有少数灯牌还亮着。
罗红按摩店的门面不大,塑料的遮蝇帘子自然垂落,人进去一掀会哗啦啦的响。
坐立式的风扇吹的很卖力气,摇头向左,吹的遮蝇帘子来回飘,摇头向右,吹起一个妙龄少妇的裙摆。
少妇三十出头的年龄,妆画的很浓,转身打开一瓶啤酒的动作不大,却从连衣裙中隐约的看到藏在下面的肌肤,胸大屁股翘,倒是个典型的好身材。
红发青年的衬衫纽扣开了三颗,敞开胸膛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他面前的小圆桌上放着两沓人民币,人民币的旁边放着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举着啤酒瓶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少妇把刚开的啤酒递了过来。
红发青年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磊哥他们走了?”
少妇坐在沙发上,看着红发青年问道。
红发青年靠在椅背上,在少妇的大腿上来回的摸:“去找客户要钱去了,让我在这等他。”
他的手有些粗糙,一把掀开少妇的裙子就往里伸。
少妇拍了拍他的手背,媚笑道:“刚抓了牛肉,还没洗手呢!”
红发青年那顾得上这个,站起身来,一边解裤腰带一边道:“m的,今天憋了我一肚子邪火,不行了,你得给我好好败败火气。”
少妇躺在沙发上,依旧是放荡的笑着:“呦,还能有谁让咱强哥憋火呀,在华洲可不多见呢。”
说话间,红发青年已经是把自己扒个精光,喘着粗气趴在了少妇的身上。
“别提了,今天抓了一个长的很带劲的娘们儿,陈二磊硬是把人埋了也不让我碰,真他娘的扫兴。”
撕拉一声,少妇的裙子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洁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少妇急忙拍打他的后背,埋怨的道:“你tm的轻点,猴急个屁啊,老娘新买的裙子!”
红发青年已经是脑袋发晕的状态,如同蛮牛一般在少妇的身上喘息着:“不就是一条裙子,老子明天给你买十条!”
少妇满意的笑道:“你说的啊,十条!”
“嘭!”的一声,按摩店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一米九多,披头散发的大汉冲了进来,瓮声瓮气的道:“外面那车是谁的?”
红发青年一边穿裤子一边愤怒的道:“艹你m的!是不是想死!是老子的车,怎么了!?”
话音刚落,这野牛一样的大汉抓起桌子上刚起开的啤酒朝着红发青年的脑门儿就砸了下来。
“啪!!”
啤酒瓶子瞬间炸裂开来,啤酒溅的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呼啦啦的碎了一地,红发青年的头上瞬间见血。
“跟谁俩你m你m的,小兔崽子。”
板寸嘟囔道,随后转身朝着门外喊道:“江哥,人找着了!”
红发青年震惊的捂着自己的头,少妇尖叫一声,惊恐的看着板寸。
板寸见状“哎呀”一声,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道:“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少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红发青年扯烂,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此时正对着板寸,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捂在前面。
遮蝇帘子掀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跨了进来。
头发湿湿的像是刚洗过,右手还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黑色的西装和皮鞋上有很多处泥污,像是刚从水坑里爬出来一样。
红发青年人都吓傻了,指着男人道:“你……你不是被埋了吗?”
江洋擦了擦头发,把毛巾丢在一旁,看着红发青年道:“兴你埋就不兴别人刨啊?小子,拍了我一铁锹,过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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