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啦,你去了大祁可曾见着豆卢娘子,她好不好?何时再来大元?”
甄婉柔笑问了一句。
凌菲拿着筷子的手一僵滞,怔在那儿,脸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消逝。
甄婉柔见她这样神情,心头一沉,尝试的问说,
“豆卢、她出事儿啦?”
凌菲搁下筷子,深抽了口气儿,却是满心冰寒,转头淡微微的望着甄婉柔,声音虽然安静,依然可以看见女人眼中的悲恸,
“婉柔,豆卢她、不在啦!”
“嗙”的一声音,甄婉柔手头的筷子掉在桌面上,怔愣的望着凌菲,
“不在了是啥意思?豆卢她……”
凌菲双眼涨红,仰头强自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滴,轻缓搂住甄婉柔,
“婉柔,豆卢她死啦,我亲眼见着她死的!”
已过去俩月,豆卢死时的情势场景依然历历在目,现在提及,心头悲疼更加不曾削减半分。
甄婉柔震惊的瞠大了几眼,如果不是这类事儿凌菲决对不可能说笑,她怎样也不可以相信,那般洒脱爽朗的女子,咋会死?
她轻拍着怀抱中女人轻战的双肩头,声音也有一些哽噎,
“究竟咋回事儿?豆卢她不是大祁的皇妃,怎会……”
好久,凌菲才平复了情绪,把到大祁以后的事儿大概讲了一遍,甄婉柔听见最终已是泪滴涟涟,对那个明媚女人的痛惜,还有世事儿的无常。
生命有时居然这样脆弱,要人措不及防!
凌菲胡滥的在脸面上抹了一把,把喉中梗疼吞下去,强装欢笑说,
“好啦,不要哭了,怀着宝宝不可以哭。”
甄婉柔拭泪点头,她知道凌菲跟豆卢的情意,女人定然比之她更加伤心,握了她的手道,
“你也是,不要再难过了,豆卢她如论在哪儿,必定期盼你好生的!”
“恩,我如今最担忧的是顺意,豆卢老元帅带着她离开了京师,我去滇南先前跟他说起来洛阳找我,可是一路回来没有一点讯息,不知道他们如今在何地?”
“那我们多派点人去找,总可以找寻到!”
“是,顺意是豆卢生命的延续,我定要望着她平安长大!”
凌菲提起顺意,目中又有了鲜活的亮光。
“还有我,我们一块照料顺意!”
甄婉柔也要做娘亲了,讲到豆卢容音遗留下的小孩儿脸面上全都是慈蔼的光彩。
略微平缓了情绪,甄婉柔又问了滇南的事儿,凌菲一一详尽讲了,又讲回时碰着年金玲跟年玉娘二人的事儿,甄婉柔听的唏嘘不已,感叹万千。
年玉娘最终的结局,真真不知道是应当怪那对贪心不足的母女,还是她优柔寡断的性情?
她们仨人亲如姊妹,却究竟还是敌不过旁人的几句挑扒离间,不知她可曾懊悔过?
这一顿饭直直吃了一个时辰,见天太晚了,凌菲忙令甄婉柔去歇息。
甄婉柔又对着仆人叮嘱了几句,才回(本章未完,请翻页)